 |
0 R; K* o& g& d) n! y0 y' u$ O$ O
0 s# q2 b- Q, i3 ^1 x) l A/ R# q/ D) Z4 L$ p+ D8 n
---- a) f& j0 W/ P0 L' h: ]
《华园拾穗》第二篇:华园小语 % A% o; _& b$ I
) S# b. P0 V; m+ ~5 [) i
, i$ ?' a7 m. g% S4 C
7 T; N5 D+ Q- c. x# O9 k周欣扬 著; X$ {4 u. i/ V1 d
j. n+ T( o8 r9 O4 K( ]6 G, o. z2 E3 y f& R* ]' b+ A
5 C r M8 d2 U# M/ F二○一○年五月
/ L) i/ ]4 R' h1 X4 Q
! q( y! s3 Z7 g. u" |# Z8 v( q
$ ~. w' I* M) p& H
' j1 i e" a* a----北大的校园被称之为“燕园”,华大的校园被称之为“华园”,名字都一样的好听。但是燕园要比华园远远出名的多。这一部分与学校的综合实力有关,一部分是因为北大有一个叫做悠哉的校友写了一本长达80多万字的《燕园梦》。这本书将燕园中的景物作了集大成的描绘,使得园中之景得以生动的表现出来。这个叫悠哉的家伙毫不谦逊的说,为了他这本书的问世,北大静静等候了107年。他还说:“这话并不贬低北大,而是抬高北大,因为北大能有幸培养悠哉,而其他高校,至今还没有这个幸运。”那么我们华大还要苦苦等候多少年,才有一部可与《燕园梦》相匹敌的《华园梦》问世呢?我希望我们不需要107年,这样,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胜过了北大。 s o; `6 T$ s0 x1 Y
+ j' V/ c' q$ X4 G" B( y
0 d9 u4 I! j! Y$ K* N# _
+ D" a, i; h- D- K2 b: v4 J----很多同学一定都还记得,厦门校区06级开学典礼上,我们的老校长豪情万丈的跟我们说:你们可以爬上教学楼的顶楼眺望,目光所及之处,皆为华大之领土。在当时全校只有教学楼、餐厅和学生宿舍三座楼的情况下,我们的校长能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是多么的振奋人心啊!从那以后,我一直觉得华园很大。直到不久前,我听一个泉州校区的同学跟我讲,晚上的秋中湖周围由于花前月下的情侣太多了,有一对正在热情拥抱的情侣,不幸被双双挤落湖中,我才知道,原来华园连给情侣拥抱的地方都不够,所以,华园还是比较小的。但是小也未必就是不好,因为越是小的东西,我们越可以把它做的更精致。北大那么大,不还是被毛主席骂成“庙小妖风大,池浅王 八多”么?1 c) i! W% C4 p! H& A2 s. o
- F8 H" M+ N/ Q; F, d# Z1 e# `2 j; X- y
1 w# F$ m; c& J- U----我们不得不承认,燕园位于祖国的心脏,有很好的区位优势,而华园,在地理上被一分为二(如果算上华文学院和其他办学点那就更多了),泉州校区在郊区,厦门校区,更是在郊区中的郊区。我在厦门校区待了快四年,虽然跟一墙之隔的某些兑山村村民培养了一定的感情,但是我不得不说,兑山这地方,青山绿水出刁民。我时常看到兑山村村民旁若无人的骑着摩托车在校园中横冲直撞,每每那个摩托车带着夸张的马达声从我身旁呼啸而过时,我都很感谢上帝,感谢如来佛祖:我又捡回了一条小命。这学期,学校加强了这方面的整治,这种情况确是愈发少见了。但我还是不时的听说附近村民以各种极具创新的手段来校寻衅滋事。更可恶的是,我还发现了很多“小刁民”,这些“小刁民”本是在红旗下茁壮成长的祖国的花朵,本应该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面接受党和人民的教育和关怀,结果一个个不务正业,经常晃荡在我们的校园里,净干些抓鱼啊破坏草坪啊之类的勾当。更有一次,我见到几个“小刁民”沿着我们校大门正对的河的两岸,手握石头,一路砸过来,结果是,本可以在夜间给沿岸边散步的情侣提供朦胧且暧昧的光线的那种太阳能照明灯,无一幸免的被砸坏了。我愤怒至极,一把拎起其中的一个“小刁民”,狠狠的问他,你想在这河里游泳么?他很坦诚回答我说:不想!直到后来,我才很惊诧的发现原来我有如此大的气力。
I( b$ q) u) z9 t6 P5 m: T
! ]. j- w. w6 ] i! T; V+ A' W
: z3 |4 d$ e' G8 Z6 L5 U# @4 B4 c4 K% U, k$ H- w
----孔子说“危邦不入,乱邦不居”,我们的华园身处这又“危”又“乱”的兑山村的包围,要么我们教化他们,要么我们受他们“教化”,我们当然希望有一个好的结果。所以,我们华园自身的建设,是如此之重要。我们要让华园围墙内外的光景截然不同,让华园成为一片散发光芒的神圣的土地。等到哪一天,连附近的村民都能感受到这一点,他们对华园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的那一刻,我们便大功告成了。这当然需要时间,需要所有华大人不懈的努力。终有一天,我们可以做到。是的,我们可以做到。2 e: I) P) ~" H- o3 l+ p' R
( o7 C$ }" w# f2 G" ?8 u9 H6 l" ^$ i9 V/ c/ I. U6 b
. A8 O5 G+ e- D! q* q! Q" L
----上学期开学初的一个月,我们学院好几个班级的同学去河南洛阳实习。经历过这一个月的“颠沛流离”,当我们在一个夜里回到我们熟悉而又陌生华园时,我们每个人都感觉到这片土地是如此之温馨。我们这才发现,正是在这片土地上,我们才可以如此自在和舒适的进行我们的生活和学习。
, y# N: k/ M+ W/ w% w; a# m9 [9 c
----我们的大学生涯伴随着华园一砖一瓦的堆积,伴随着华园一草一木的栽种,伴随着华园一枝一蔓的伸长。四年以来,华园在成长,我们亦在壮大。所以,我们对华园的感情,就像是李白在《长干行》里所描述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华园之于我们,就像是两个穿开裆裤一起玩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两个小孩。如果一定要让我说清我对华园的感情,我觉得那应该是亲情或是友情,而不是爱情。因为很多爱情都仅是昙花一现,而亲情或者友情却可以天长地久,日久弥坚。
4 C% i' ?2 j$ S7 I- G9 y& B( K' t( w( `" q3 q5 D0 f* g" b8 f
----我们敌不过华园的凤凰木,因为凤凰木可以在华园长久的生长,而当今年凤凰花开之时,也就预示着我们要与华园就此作别了。伴随这片土地一道成长的同学曾经被我喻为“知青”,而我知道,我们终将梦回“知青”,梦回这一片故土,因为它几乎囊括了我们最为绚丽最为夺目的四年青春岁月的全部回忆。2 ]- h6 T/ d+ ]& B4 I2 w' r5 s
8 z* O9 _7 J$ V& [6 P7 Y
----4 g$ Y0 L% x6 b- r
' G' B. C6 t! f7 z: k6 d1 t
| |